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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宗我跟斧头的那段缘分-【xinwen】

发布时间:2021-10-12 10:06:44 阅读: 来源:床头柜厂家

在木匠工作室比我在朝堂上办公快活,我自由而贪婪地呼吸着木头散发出的特有香味,觉得比闻着朝堂里的龙涎香还舒服。

我摆弄着木匠家什,比挥动朱笔批阅奏章快活。

我做成一件器物,比干出一桩政绩还高兴。

我想我若是个木匠多好,这职业比做皇帝快乐多了。

我干的木匠活儿都是力求完美、精益求精的,大到建造宫殿,小至一只梳妆匣、首饰盒,我都做得像件艺术品了,才觉得满意。我做这些玩意还是享受做的过程, 手推刨子在木头上滑动,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金黄的木头上,刨花如波浪一片片在手下翻滚,落在身上、脚上、地上,我不停让刨子在木头上运动,往往使我全 神贯注、物我两忘,这是陶醉的时刻。

首先我声明我是有老婆,也即娶了皇后的人。可别误会我只把一柄冰冷的斧头当夫人,那人还不以为我“下半身”有问题。

我之所以特别嗜好木匠活儿跟我小时候经历有关,跟我爹没将我往正道上引有关。

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我是明光宗的长子,我的母亲却是个宫中的侍女。我出生于明神宗三十三年(1605)十一月。

大家知道,万历四十八年七月,神宗去世。八月我爹化悲痛为力量继上皇位,可不久便得了痢疾,这时郑贵妃的内侍崔文升拿来大黄药,我爹服了后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一昼夜功夫拉稀达三十多次,不把肠子也要拉出来么!

救急。救急。鸿胪寺的官员李可灼便送来红丸两粒,说是有起死回生之效的仙丹。

这狗屁仙丹一服去,人就翘了辫子真的成仙了!

史官记着呢,这一在当时说的“医疗事故”,便是有名的红丸案。那狗屁红丸,其实就是鬼道士炼的破丹药,含有红铅、水银等大量有毒物质。

父皇朱常洛逝世是国家的重大损失,有人不想尽快弥补这损失,反而想乘机搞名堂。

父皇的宠妃李选侍女士就打起了歪主意。

她也想做个,她把持乾清宫,想借助我这个太子,利用咱年少无知来掌握朝政。

幸亏有御史左光年等东林党的人坚持正确路线,不风吹两边倒,理直气壮站出来和野心家进行斗争,指出你李选侍又不是人家太子的嫡母,怎能还在乾清宫呆着呢?

李选侍女士斗不过,只得靠边站,移居到哕鸾宫,算是养老去了吧。

这事也被称为移宫案。此前,亦即万历四十三年发生过一桩梃击案,一蓟州莽汉叫张差的竟持梃跑进太子慈宁宫挥梃乱敲人脑袋造成此案。

———我,十五岁的就在这明宫三案发生的混乱不堪中继了位,成了明熹宗天启皇帝。

别看我当时年少,咱很多皇帝继位时年龄都不大嘛!我还是干了些远比我年纪要大的事:东林党的人在我继位前是帮了我忙的,我启用他们主持朝政,——— 担任了内阁、都察院和六部里最重要部门吏部、兵部、礼部的领导工作。又录大明臣子方孝孺遗嗣,并给予赏赐封号等。几桩事一一做下来,还别说就有了政通人和 的意思。

我用了一批好干部,却也用了一个大坏人,他就是宦官魏忠贤。

老魏这家伙在我面前显得挺老实挺厚道个样子,又特别善解人意,我让他掌管了后宫二十四衙门之首的司礼监,并总督东厂。这是个不得了的职位,坐这职位的人绝对是皇帝亲信,也就往往跋扈,让人又恨又怕。

只是老魏一旦权力在握,就干了很多坏事,弄得我名声也不好。就不说他了!回头还得说到我爹明光宗朱常洛,他尚处东宫时,是有些羸弱昏庸的,宫廷险恶啊, 斗争十分激烈,今晚睡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却不知明早醒来有没有命在,他只有寄情酒色以避世了,哪顾及得了我一小孩啊!我九岁了,还没让我报名上小学呢。也 乐得快活,咱爹不是不管我嘛,我就整天在宫里东游西逛,跟小宫女厮混,和小太监胡闹,那真是一段“阳光灿烂的日子”。

厮混逍遥的童年岁月里倒给了我一个学手艺的机会。

那时,咱皇宫的三大殿和乾清宫、坤宁宫、慈宁宫不是遭一次火灾了嘛,正赶上重修呢!而皇家宫殿这么多房子,一年到头即使不遇火灾什么的,也少不得缝缝补 补般的修缮这儿修缮那儿,有的宫殿人一搬,就成木匠作坊了,里面摆着各种散发着香味的木料,放着将木头一劈就两爿的锋利斧子,和一推便将一截料刨得精光平 整的刨子,还有凿、锯、墨斗儿等好玩意,深深吸引了我。

没事我就瞅啊,看木匠师傅变戏法似的把一根粗大的木头巧手一弄,就成了精美的镂花门窗和宫殿的房梁上造型别致的龙凤神兽等等,我为之着迷。

渐渐我就上手了,先是照人样儿做,后来自己琢磨着干,我发现自己天生对斧头有感觉,一拎在手上怎觉得那样顺手又舒坦呢?我难道是鲁班爷爷转世吗?

我干的木匠活儿开始还真不如人,虽然是斧削锯拉,样样都会,但毕竟一孩子,能做成什么,一天到晚瞎忙,做不成器又返工重做,也真不怕累,还欢实得不行, 只图好玩而已。可后来我上了路了,做出来的器物一看还不比专业木匠差。我就更来劲了。直到继了位了,也每天退朝后脱下龙袍就闷头扎进我专门搞的一间木匠工 作室里拎斧头去了。

在木匠工作室比我在朝堂上办公快活,我自由而贪婪地呼吸着木头散发出的特有香味,觉得比闻着朝堂里的龙涎香还舒服。

我摆弄着木匠家什,比挥动朱笔批阅奏章快活。

我做成一件器物,比干出一桩政绩还高兴。

我想我若是个木匠多好,这职业比做皇帝快乐多了。

关于我的木匠造诣,是有不菲评价的。《先拨志》对我的说法是:“斧斤之属,皆躬自操之。虽巧匠,不能过焉。”《旷园杂志》记载:“天启帝至巧多艺,才冠当世。”还特别评价我的一件作品,说我“尝于庭院中盖小宫殿,高四尺许,玲珑巧妙”。

看来我没在木匠活上白耗哇!

可有人对我是有意见的,说九五之尊不把全副精力用在治国大事上,却在自己的区区木匠爱好上镂空心思浪费时间、贻误国是。这,这,这,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了吧!我一个皇帝,有项专长,搞点业余爱好活动,既锻炼了身体又调节了上班开会批文件的紧张疲劳,这有什么不好?我又不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我又不是隋炀 帝乱搞女人大肆奢靡!我又不是到宫外去嫖娼!

———我他妈一个皇帝没事休闲玩木头,够低调了,够健康了。还说什么说去?!———讨厌。

我的活儿尤其在漆器、砚床、梳妆匣等木器上特见功夫!这些玩意我精镂细刻,又施以五彩,煞是、妙丽动人。我干的木匠活儿都是力求完美、精益求精 的,大到建造宫殿,小至一只梳妆匣、首饰盒,我都做得像件艺术品了,才觉着满意。我做这些玩意还是享受做的过程,手推刨子在木头上滑动,阳光从窗外射进 来,照在金黄的木头上,刨花如波浪一片片在手下翻滚,落在身上、脚上、地上,我不停让刨子在木头上运动,往往使我全神贯注、物我两忘,这是陶醉的时刻。

我喜欢木匠活儿,如人所说:“木头并没有拆散或锯断,它的内部仍然存留香气,存留,一个家族的秘密———香气。”

看着一件件出自我手上的活儿,我欣赏后,兴之所至,会叫太监拿几件到市场上去卖试试,看别人是不是喜欢,卖得几个钱到否?

那次,小太监喜盈盈回来,告诉我说,我制作的护灯小屏十幅和雕刻寒雀争梅图卖到十万的价钱,令我好不欢喜,这是对我活儿的最好肯定了。我把那十万钱赏给了太监宫女。从此将个木匠活儿干得更欢,我甚至借故身体不适不去上朝,躲在木匠工作室里忙得满头大汗。

只是这个时候老魏就不地道了,他利用我沉迷在木匠活儿里大肆插手朝政,甚至在我做木匠活儿最玩命的时候跑来呈奏章。往往是我一边在锯木头,他一边叫宫女诵读奏章给我听,老魏装一副老实样站在那儿恭候我的圣裁。

我他妈咯吱咯吱一个劲锯木头,哪听得见什么奏章,我这不忙着嘛,今儿不办公!那老魏便说:皇上,这是急奏,得您赶紧发个话呢。我就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老魏用心去办吧!———这正中魏忠贤下怀,偏偏就按自己的坏心办事,把事办成了坏事。

后来人也就说他“一言九鼎,权倾朝野”。这个该死的老魏,我算白信任他了!

唉,但是想想我的木匠成就,还是蛮欣慰的。我不仅做了很多精巧玩意,在宫里还搞了大型土木工程,重造了三大殿。有史官记载,天启五年八月,皇极殿竖起金 柱。九月,门工造竣。天启七年二月,建极殿金梁入宫,升梁造殿,并分遣尚书杨梦衮到神木厂,孙杰到广渠门,崔呈秀到正阳门,王之臣到大明门,郭允厚到午 门,周应秋到皇极门,分行祭告大礼。随之,中极殿升梁,中极殿、建极殿插剑悬牌,三大殿工程告竣。———这是何等令我欢快的事。

此外,我还在宫里亲手造了一座蹴园亭,这是那个爱好蹴鞠的高内侍向我提议的,我满足了他的要求。我还造了蹴园堂五所,让那班侍臣到里面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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